“喂小安,傳聞你已經仳離了是嗎,那分到了多少錢?”電話才接通,方以靜就迫不及待的開口。
“我聽朋友說,看到你另有霍承澤去民政局,你們是不是去仳離了?”方以靜再一次的問道。
“你現在回家來一趟,爸媽都在家。”方以靜毫不客氣的號令道,說完以後啪的掛了電話。
冷酷的開口問:“是,仳離了,你打電話來有甚麼事?”
“分到了十幾萬。”我誠懇交代。
懷著滿肚子的氣回到了家中,這一次門倒是開著的。
既然朋友都已經看到了,那如果體貼的話,為甚麼不早一點問呢,那天回家就向來冇有問過一句我過得好不好,現在問有冇有仳離,莫非我還敢期望是真的體貼我嗎?
這都是甚麼人哪,如果我剛纔說本身淨身出戶了,那她是不是直接就跟我老死不相來往了,現在這是甚麼意義,歸去莫非我還要把仳離的錢賠給她嗎?
“爸,媽,你們叫我返來甚麼事兒?”我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早晨還要回旅店等權淩承,可冇偶然候跟他們瞎華侈。
“如何說話呢?我是你姐,你現在仳離了,我打電話體貼一下都不可嗎?”方以靜的口氣還是那麼高高在上,彷彿長輩經驗長輩的語氣。
“是,已經仳離了,現在已經拿了仳離證了,信賴了嗎?”我語氣有些微微的不耐煩。
這件事就算想瞞也是瞞不住,以我姐那性子,曉得我和霍承澤仳離了,那她之前幫忙霍家,現在必定就會感覺是本身虧損了,我如果不說的話,她如何都會找霍家的人問清楚,現在如果不坦白,到時候會弄的更加混亂。
固然很不想歸去,但是冇體例,方藝靜都這麼說了,如果我敢拖著不歸去的話,下一個就是老媽的電話,如果我再敢回絕的話,說不定那兩個女人能直接報警,說我不扶養白叟,或者說偷了家裡的錢甚麼的。
總會找名頭把我叫歸去,他們兩小我太強勢,太凶暴,這麼多大哥爸被管得服服帖帖的,老媽說東他就不敢往西,我在家裡完整就是個小透明,跟他們倆強勢的脾氣有很大的乾係。
這個女人好久不打一個電話給我,也不曉得現在有甚麼事,不過我還是接了起來。
如許的語氣讓我非常的不舒暢,姐妹這麼多年,誰還不曉得誰的性子,有甚麼好裝的。
乃至我還從她的語氣裡聽出了濃濃的欣喜,欣喜甚麼,欣喜我這個當mm的仳離了是嗎?深呼吸幾次才把那句“你到底是不是在幸災樂禍”給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