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平昌對陸橙有些出乎料想,年紀悄悄,但是卻有這般成熟通透的表情。
但是這場婚姻對顧言來講不過隻是一場商定,一場有刻日的商定。
“寫得不好,隻是無聊時用來打發時候罷了。”
還冇等她反應過來,他的聲音又從她背後傳來:“另有兩個月,蕭薇就返來了,也是時候該結束我們的婚姻了。”
她的聲音很輕,像藏地雪山之巔熔化的雪水,語音間透著與她年紀不符的安然。
浴室裡,霧氣昏黃,她站在花灑下,想讓水花沖走她內心統統的不甘與委曲。
陸橙往裡走,便見顧言穿戴寢衣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翻閱雜誌。
他娶她隻是為了那一張諒解書,為了讓蕭薇弛刑,即便她故意想要保持住這段婚姻,但是能人所難畢竟不是她想要的。
古香古色的房間裡,書架上擺放著各式百般的書,書廚裡還擺設著很多羊毫,硯台,得以看出版房東人的愛好。
顧平昌扣問陸橙為甚麼是這個字。
一股熱流緩緩滲進了陸橙的內心。
她能夠要求他不要仳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