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都硬邦邦的,嚴峻的心跳加快,隔著她身上的衣服,能較著感遭到她的柔嫩緊緊貼著他。
洛挽風抿唇淺笑,他太享用這類被她庇護的感受了。
“餘暮夕。”洛挽風和順的語氣喊。
他身材一僵。
“挽風哥,我們去病院吧,傷口需求縫針。”餘暮夕心疼地皺眉,喃喃低語。
暖熱的毛巾擦著他的背,他每一顆細胞都在發緊,第一次感遭到受傷竟然是如許幸運的事。
“疼嗎?”餘暮夕擔憂地呢喃。
餘暮夕頓了頓,方纔是有被嚇到,但現在已經冇事,彷彿有他在,莫名的有安然感。
思來想去,估計是洛挽風砸了派對,洛依依把統統錯都遷怒於她。
洛挽風安閒自如地給她遞上消毒藥水和止血藥粉,“幫我措置一下傷口。”
餘暮夕往他傷口上悄悄吹了吹氣,像她小時候受傷那樣,奶奶往她傷口悄悄吹了吹,就感受冇那麼疼了。
餘暮夕謹慎翼翼地給他貼上縫合貼。
洛挽風拎著藥箱走來,他若無其事地坐到沙發上,看著墮入深思的餘暮夕,溫聲問:“想甚麼呢?”
洛挽風一怔,開藥箱的手僵住,眸色微微沉下來。
他都覺得本身看錯了。
可當真核閱,餘暮夕粉嫩的臉頰上冇有半點胭脂水粉,她的確是臉紅了,眸光裡儘是羞怯的光芒。
洛挽風赤裸著上身,身下是玄色長褲,健矯健碩的身材暴露無遺,身上的肌理線條完美到極致,冇有一處多餘的贅肉。
餘暮夕心跳加快,臉紅耳赤地接過洛挽風遞來的東西,眸光羞怯地垂著不敢看他。
“你等我一下。”餘暮夕從沙發站起來,走向衛生間。
女孩軟綿的指尖觸碰到他皮膚時,那莫名的悸動感讓他滿身酥麻。
可洛挽風也不好惹。
“我冇事。”餘暮夕回了一句,沉默半晌後,又說:“感謝你,挽風哥。”
隻是一瞬,她刹時紅了臉,快速彆開眼睛不看他,嚴峻地問:“你乾甚麼把衣服脫了?”
洛挽風不曉得她現在就要拿,冇有遞疇昔的行動。餘暮夕的胸口俄然貼到他右邊的肩膀,小手疇昔,說:“給我。”
“疼。”洛挽風用心壓著聲音,表示出一副很疼的模樣。
餘暮夕回過神,對視著他,說:“我感覺我還是出去租屋子住比較好。”
可洛挽風是因為她而受傷的,於情於理她都應當感激他。
洛挽風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望著她緋紅的臉,眼裡儘是和順,內心也是甜滋滋的。
這話把餘暮夕嚇得一慌,冇了眉目。
“嗯?”她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