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男人,幫一個女人,都是為了,為了圖個甚麼,你說,你甚麼都不圖,你就――”江津的確是說不出話來了,“逸飛,我們兄弟這麼多年,不管你走到那裡,我都跟著你,我信你,但是,你現在,不對,不是現在,自從你趕上她,你就變了一小我一樣,你著魔了,你曉得嗎,逸飛?你的眼裡你的內心隻要她,你甚麼都為她著想,你的確,的確――我曉得你愛她,我曉得你放不下她,但是,你說你,她是你嫂子啊,你能和她如何樣?你本身都曉得,她就算是和霍省長仳離了,也不會嫁給你,這世上,哪有嫂子和哥哥仳離了嫁給小叔子的?好,就算有,你也曉得她是不會那麼做的,你們幾家人的臉上都不好過。她不會那麼做,那麼,你圖甚麼?你又不能和她結婚,又不能睡她,你說,你圖甚麼?你的確,的確就是天下第一號大傻瓜,我的確,不曉得該如何,如何――”
覃逸飛看著他。
“你的電話?”覃逸飛看了江津一眼,道。
“敢撬本身的嫂子,你也是,膽兒夠肥的了!”江津笑著道。
“家裡是不是熬了粥?你從速拿過來,小凡醒了。”邵芮雪道。
“你感覺事情生長到現在的局麵,她會接管你的幫忙嗎?她會彷彿甚麼事都冇有一樣和你一起事情?你感覺能夠嗎?”江津望著覃逸飛,“逸飛,本來這些話,我不想和你說,但是,我不能看著你如許一向把本身陷進坑裡出不來,越陷越深啊!”
“我也不說了,隨你吧,你想上火山,我跟你走,你想去天國,我也跟你去!”江津道。
“他呢?霍漱清呢?”蘇凡問。
“那好吧,我給我家裡打個電話,讓仆人做好東西,江津拿過來就行了。你想吃點甚麼?哦,大夫說你現在彷彿隻能吃流食,江津彷彿已經讓仆人熬了粥了,我打電話給他,如果做好了就從速拿過來。”說著,邵芮雪從速給丈夫撥了出去。
“我,不想――”蘇凡道。
江津曉得覃逸飛必定要問蘇凡的狀況,便說。
“十個小時了。”邵芮雪道,“你想吃甚麼?霍阿姨說讓我打電話給她,呃,就是霍叔叔的姐姐,她方纔歸去。”
“甚麼事?”邵芮雪問丈夫。
“你放心,我會和四哥說好,你如果持續留下來,屬於你的,不會――”覃逸飛道。
“醒了?”江津說著,下認識的看了覃逸飛一眼,覃逸飛也盯著江津,“老婆,你能不能走到一邊去接電話?有點事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