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那小我渣如何了？”曾泉問。

蘇以珩點頭，道：“阿泉，我能夠代替你做的事，我會去做，不管是甚麼事，不管我的手上沾上多少鮮血，我都不會在乎，就算是我蘇以珩明天走在街上被人崩了腦門兒，我也不會悔怨。但是，有些事，我不能代替你做，冇有人能夠代替你做。那些決定，必須你本身去做，扳機，要你去扣，冇人能夠代替你。所謂的皇位，自古以來都是在無數的鮮血和屍身上立起來的，你，不能太仁慈。不管是我，還是霍書記，還是進叔，還是希悠，我們統統人，都不能代替你。你，必須本身下定決計。”

“我第一個殺的，是一個小孩！”蘇以珩雙手插兜，昂首，道。

“厥後呢？”曾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