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清楚了冇有？”羅文茵問女兒道。

“我曉得，你們感覺我甚麼都不好，哥哥比我強，我認了。但是，阿誰女人，阿誰蘇凡，憑甚麼她，你們也感覺她比我好？在你們的眼裡，隻要他們兩個纔是你們的孩子，我就是個替人，我就是阿誰蘇凡的替人！”曾雨喊道。

“冇事，冇事的。”曾元進安撫道。

“這麼多年，我冇有好好儘到一個做母親的職責，冇有照顧我的大女兒，卻把我的小女兒嬌慣成如許一個冇法無天、冇有是非感，連最根基的人道都喪失了的人，我――”羅文茵指著女兒，道。

“你如何不問一下你姐姐如何了？”曾元進拉著老婆的手，坐在女兒麵前的沙發上，道。

曾雨看了眼父母，換了個姿式，卻還是冇有放動手機。

曾元進不語。

“會有體例的，會有體例的。”丈夫道。

曾元進擁住她。

曾雨望著母親。

“你說你悔怨，實在，我也很悔怨啊！”曾元進道，“但是，再如何悔怨，我們也得持續餬口下去，處理現在的題目。”

曾雨鬆開母親的手，坐在沙發上，兩隻腳搭在茶幾上，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