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我們家有能夠會讓你娶一個未婚媽媽進門嗎?”覃逸秋道,“雪初她是感覺你和她不會有成果,以是纔不肯意給你但願持續下去――”
覃逸飛冇想到母親此次來找他,竟然又是為了相親的事!
“你想過啟事冇有?”覃逸秋問。
阿誰葉家,他如何會不曉得?
“小飛,你有冇有想過一件事。”覃逸秋打斷弟弟的話,道。
“那有冇有一個能夠是她不肯意扳連你呢?”覃逸秋道。
“甚麼事?”
“不管是我欠甚麼,歸正,我――”覃逸飛道。
覃逸飛下車,鎖了車子,道:“要去啊,要不然爸媽臉上也過不去。被公主賜見一次就閃人!”
母親看兒子這模樣,能夠另有點希冀,剛要開口說話,卻聽兒子說“媽,你們要先容的人就是她?”
本身比來就老接到榕城那邊的老朋友打來的電話,他們總會成心偶然地問及弟弟的愛情狀況,說在哪兒哪兒遇見逸飛和一個帶著孩子的標緻女人用飯購物,“帶著孩子”這個定語彷彿會被特彆減輕。她的閨蜜死黨乃至還會把當時的景象描述一番,說逸飛彷彿很高興,常常還會抱著阿誰小嬰兒,不曉得的還真覺得他們是一家人。
“為甚麼到了這個年代,還要搬出這類家世之見?”覃逸飛道,“我們家是如此對待雪初,如何不曉得葉家也是如此對待我們呢?姐,在我們但願被彆人劃一對待之前,是不是也該用劃一的目光去對待比我們低的人呢?”
“我曉得,我姐夫的小姑夫的前任小舅子的女兒,對吧?”覃逸飛道,“如果是她的話,就不消再說了。”
覃逸秋啞然。
從現在的環境來看,母親是要讓弟弟去和葉敏慧相親的,不管這件事成與不成,這點麵子老是要給的,不能獲咎了葉家。但是,弟弟這傢夥――
“姐,我喜好雪初,以是我會對峙守在她身邊,直到她接管我的那一天為止。”覃逸飛道,“好了,我到病院了,要下車了。”
因而,掛了母親的電話,覃逸秋便給弟弟打了疇昔。
“但是,老弟,你曉得不曉得你現在這麼做,會讓雪初處在很難堪的位置?你還是略微為她想一想吧!”覃逸秋道。
“我不曉得該說你是固執呢還是犯賤,人家都不承諾了,你還纏著人家乾甚麼?還是說,之前那些被你甩了的女孩子,都是因為冇有冷臉對你,才被你甩了?”覃逸秋道。
覃逸飛笑道:“有能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