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娘說,姐姐前兒個身子不適,還特地去請大夫了。”
韓沐生的麵色較著一滯,一個躊躇便被眼明手快的二堂兄壓了下來,大堂哥更是已然將一杯水酒遞了過來:“如果早些聽哥哥的,那裡會有這麼多事兒,要想哥哥幫你,先喝了這杯再說。”
許漢林的神情頓時諱莫如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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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這頭甄家正熱熱烈鬨的辦著婚宴,另一頭韓沐生那邊,也在幾個堂兄的圍追之下再一次踏進了青樓胭脂地。話說上回韓知縣下了死令以後,韓沐生前前後後被拘了總有大半年,現在好輕易熬過童試,出了考場連家門都冇的出來,就被幾個堂兄拉到了這貫日裡頭喝酒玩鬨的酒樓裡,慶賀他重獲重生。
甄知夏驀地大睜美目,乍然的欣喜以後是模糊的怒意:那為甚麼返來了幾日都不來找她,也未曾回藥膳鋪子看過呢?
韓沐生近年是爭氣了些,年紀悄悄的文武秀才都拿下了,可骨子裡還是阿誰瞧上了甚麼,就死活要拿下的官家大少爺,就這點兒而言他和那幾個堂兄還真是一家人。
小莊頓感頭皮發麻,眼瞧著自家少爺就被兩個臉孔妖嬈身姿婀娜的姐兒扶進了後屋,接下來要產生的事真是用腳指頭也能想獲得。
“喲,那我還是美意辦好事了,歸君子我給你送到了,至於你如何做就瞧你本身個兒的了。”言罷一甩長袖真的就此走人了。
終究一室春光,不知今夕何夕,隻想朝朝暮暮……
韓沐生聞言驚的瞳孔大開,要曉得這酥軟丹可不是隨便的玩意兒,說白了就是春#藥,且還不是常見的那種,酥軟丹藥性霸道,鮮有解藥,在青樓裡頭隻要那最不受調教的女人纔會被這類藥,用在良家婦人的身上那可真是造了天大的孽!
“出去!”
甄知春大婚,甄知夏固然因為許漢林有些失落卻不好表示出來,隻是多笑少說,寡言少語的反倒是添了幾分端莊,她模樣本就出彩,舉手投足不免有人留意,同屋中故意的婦人便和一旁同來的客人道:“早傳聞李娘子家的小閨女,長得標記是標記,就是性子霸道,本日一見,嘖嘖,花骨朵兒般的人,瞧著便可兒疼,這性子能烈到那裡去,也不知是那個妒忌要壞她名聲,今後可彆為了這些壞了女人家的姻緣纔是。”
甄知夏卻隻是低喃一聲,下認識往許漢林微涼的胸口挪去,藉以減緩周身的一股炎熱。
韓沐生充耳不聞,一手悄悄翻開紗幔,幔帳內或人美目半眯,媚眼如絲,輕吟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