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荷瞪著她身上的粗布襖:“當我三歲的娃娃呢,唬誰呢!”
那白老婆子訝然道:“你們還真想把這裡頂下來?一個三百錢,一年可就是三兩六的銀錢呢,如何反麵你們當家的籌議籌議再說。”
甄知夏笑道:“婆婆,就我們幾個想做些謀生,決定下來就成了。”
香荷看著她坐立不安如臨大敵,不再詰問,隻是忍不住苦澀道:“阿敏,你可記得,我們另有香芹,我們三個實在是同一年入秦家的?”
李氏聞言刹時大驚失容,這麼個她連想都不敢想的動機,竟然被人這麼高聳的問了出來,實在教她不知如何答覆。
香荷卻想著這母女三人,喪父失夫的,不受公公婆婆待見分了家,就算有那簪子,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道人家,日子定然好過不到那邊去,隻怕是不肯在故交麵前失了最後幾分底氣罷了。
李氏無法道:“香荷,我有錢,這錢你本身留著吧。”
當下喜顏道:“娘,我們把方劑也一併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