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伸直著抱著腿,痛得麵色扭曲,看到紀桃靠近,又瑟縮了一下。
婦人猶自不甘心的看向劈麵緊閉的院門, 回身進了屋子。
踹過今後,看著地上成蝦米狀的男人,還感覺不解氣,一捆繩索劈麵而來,林天躍順手接住。
林天躍看得火大,上前又是幾腳踹上去。
“說,說……池長安和我同村,都是隔壁田渠鎮池家村的,他讓我來……”說到這裡,他身子縮了下,又對上紀桃的銀針,轉開眼睛道:“他說,你母親守寡多年,常日裡也勾三搭四,讓我來……逼迫了她,然後……”
她的笑容落在地上的人眼中,格外可怖。
“彆彆彆,您……來都來了,倒是先幫我治傷啊。”婦人忙上前幾步,想要拉住紀桃。
語氣裡儘是壓抑的肝火。
一旁的田氏聽到這些,方纔還隻是輕聲抽泣,此時聲音越來越大,用手捂了臉隻顧著哭。
“拿了他的布。”紀桃靠近,叮嚀道。
林天躍雖有些思疑,卻還是上前,方纔一拿開,地上的人頓時就張嘴喊,紀桃眼疾手快對著他的脖子紮了一下,頓時就啞了聲。
紀桃利落的將繃帶纏上她的臉,聞言隻道:“我隻是大夫,不是神仙,你這個傷口很深,是必然會留疤的。”
“你是甚麼人,為何潛進我家?”林天躍淡淡問道。
本日楊大遠傷人將桃源村大半的人都吸引到那邊去了,要不然這個陌生人進村,底子不成能悄無聲氣。她也不感覺楊大遠會和此人勾搭。
卻被紀桃矯捷的避開。
“您可千萬彆惱,藥錢我付還不可嗎?”婦人從速掏兜,遞向紀桃,到底還是不甘心道:“紀女人,楊老二持刀傷人,你們也不能不管不是?”
地上的人轉開眼睛,對於林天躍的話嗤之以鼻,底子就不想答覆。
“彆彆彆,紀女人……”婦人掙紮著跳下椅子,追了上來。
紀桃微微蹙眉,彷彿很憂?,“如果紮得不對,會讓病人半身不遂。”
田氏站在屋簷下彷彿在哭,還不時擔憂的喚林天躍。
方纔還氣得跳腳的婦人此時卻有些瑟縮, 輕聲呼痛。看到一盆盆血水後,垂垂空中色越看越慘白,“紀女人,這……如何這麼多血啊,我的傷口深不深?這會不會留疤啊?”
很快,林天躍就將地上的人捆了起來,拖進了屋子。
“他讓你來做甚麼?”林天躍麵色清冷,更有幾分高慢冷僻的感受。
“我比較獵奇,你如何曉得本日桃源村村莊裡的人少?”紀桃俄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