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拓認識到了甚麼,立即問道:“你的意義是,是有人將溫子忠的行跡奉告了他們?”
丹拓沉著臉,冇說話。
秦笑川對著丹拓哼笑一聲:“不消你脫手,我會親身崩了他。”
丹拓冇焦急說話,開端回想全部過程。
秦笑川微微一笑,回道:“我也是為你好。”
幾秒鐘後,他才問道:“你想要甚麼說法?”
秦笑川輕笑道:“藥估客都是非常謹慎謹慎的,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就會躲起來。以是,你想抓住陶磊,恐怕有些困難。”
“冇了溫子義這條線,陶磊就隻能持續希冀達瑪。但是,溫子忠卻恰好殺了達瑪。這就等因而斷了陶磊方纔生長的渠道。”
他得先處理了陶磊,再漸漸找秦笑川算賬。
秦笑川反問道:“溫子忠大鬨你的營地,並當著你的麵殺了達瑪。你就冇想過抨擊他?”
秦笑川輕笑一聲,說:“統統人都曉得,你和董事長是絕對不答應藥物暢通的。以是,大環球也好,克氏武裝也好,是冇人敢碰藥的。”
“這麼說,我還要感激你?”
秦笑川站在原地,四周看了看,問了一個題目:“你說,凶手為甚麼會曉得溫子忠的行跡?”
丹拓反應了過來,脫口問道:“你的意義是,是我讓人跟蹤溫子忠?”
“那裡像?溫子忠是被當街刺殺,溫子義是被人下了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