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如何還記仇呢？”賈年當即回道：“這回，我幫你。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直接給你七折的政策。這已經是我的最大權限了。”

姚翰有些欣喜：“老賈，你說的都是真的？”

姚翰言歸正傳，說：“秦笑川想代理生命之水，你給個政策。”

“公司前所未有的政策，我聽完以後，也是大受震驚。賈總決定給你八折扣頭。秦總，你感覺如何？”

秦笑川冇說話。

“以是，才叫誣告！”

姚翰笑道：“我這不是擔憂嘛。畢竟，你幫過趙茗茗……”

“當然。我調查過，秦笑川手裡的客戶都是高階、頂尖客戶，底子不差錢。”

秦笑川直接點頭：“八折太低。這個代價，還需求再談的。”

“看來你是真不曉得。”姚翰便說：“趙茗茗用飯，搜出一個信號樊籬器。這個事，你是曉得的。”

第二天一上班，姚翰就給秦笑川打了電話。

他假裝有氣有力的模樣，跟秦笑川說：“秦總，為了代理的事情，我昨早晨跟賈總聊到了淩晨三點多。”

姚翰一臉樸拙地回道：“賈總對我很好，冇的說。”

“這是兩碼事！公司的最低政策絕對不能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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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翰問道：“秦笑川真想代理？”

秦笑川獵奇地問道：“趙茗茗如何樣了？”

“我說句不好聽的，哪怕你的老鄉趙茗茗措置這件事，她也是談不到這個政策的。秦總，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吧，我真的極力了。”

“那你覺很多少合適？”

“以秦笑川的奪目，起碼七折！”

“你說的到底是有幾分事理。”

“老賈，生命之水到底是甚麼，你比誰都清楚。彆說七折，就是一折，我們也是穩賺……”

賈年看著姚翰的背影，嘲笑一聲：“你的底牌我曉得了，那你曉得我的底牌嗎？不聽話的人，留著是冇用的。”

“我曉得。為了這事，她還跟你吵了一架，說信號樊籬器是你放的。”

姚翰一臉無法地說：“秦總，這個政策是公司向來冇有過的。除了我，冇人能談到這個代價。”

賈年沉聲說：“你對公司做出了進獻，趙茗茗就冇有嗎？我明天這麼對她，今後你落了難，我也能夠這麼對你。你是想讓我做一個冷血的人嗎？”

俄然，姚翰想起一事，非常嚴厲地對賈年說：“老賈，你可不能搶走秦笑川。”

“我把停業交給了你，你談成了，你還會感激我。再說了，我跟秦笑川也不熟，就是想談也冇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