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林一愣,顫聲道:“你說甚麼,英娘懷著身子?”麥二郎嗬嗬笑道:“都說我是個胡塗的,冇想到你這個聰明人也胡塗,自家媳婦有了都不曉得。不過也難怪,姨妹子自家都拿不準。聽蓉娘說英娘幾日前身子便有些不舒暢,內心思疑是不是懷了孩子來找蓉娘,蓉娘也是個冇經曆的,兩姐妹嘀咕了好久也冇能肯定。這回喝滿月酒,特地請郎中給姨妹子號了脈才曉得是真有了。”
ps:
因為內心萬分憤怒,他忍不住變了臉:“問你問你,娘那模樣待英娘她如何敢問你。我那日明顯都解釋過了我們是早晨冇睡好才起床遲了,可娘還不是不依不饒地叱罵英娘。她當時候捂著嘴巴神采慘白,現在想來清楚是強忍著不嘔吐的模樣。我是男人不懂,娘是過來人也不懂嗎?你可又問過一句她是不是身子不舒暢?另有大嫂,嘴上老是一副通情達理的模樣,可為何每次你的話一說出來娘就要發脾氣。不要自誇聰明,彆人不都是傻子!”
田青林道:“他說英娘有孩子了,李家這回宴席還剩下一些好菜,李家祖母留下她和蓉娘兩個好生補補,她們過些日子再返來。”他話一說完,統統人都不作聲了。稍後張氏拍掌笑道:“這個三弟還真是,明顯是天大的功德恰好哭喪個臉,害得大師白擔憂了一場。”焦氏先是恭賀田青林,跟著又笑道:“這三弟妹也真是害臊,這大喪事不先跟家裡人說,非得跑去孃家才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