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氏見周氏被本身壓服了不由暗自鬆了口氣。想到文氏聽完本身那番話以後將會如何對待姚舜英,焦氏便暗自稱心。在田家灣的時候姚氏便比本身過得舒坦,孃家得力男人寵著,一向就冇為錢發過愁。到了都城本身跟她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人家是主子本身是服侍她一家的下人。焦氏常常看到姚舜英丫環婆子簇擁著在本身跟前呈現便妒忌得幾近要發瘋,不想體例讓姚舜英不好過她的確要瘋了。
“那姚氏呢,她聽到滿村的人說三郎的不是,她就無動於衷?”“這,夫人這個如何說呢?畢竟是三爺本身主動洗的,三爺為著能娶上三奶奶那但是煞費苦心的,這好不輕易心願達成,那不是寵媳婦寵上天了,夫人這也不能怪三奶奶不是。”焦氏一副替姚舜英擺脫的架式。“這個文靖還真是……”這個姚氏,她算甚麼東西!她也配本身金枝玉葉普通的兒子這麼捧在手心腸寵著。姚氏有甚麼好,嫁給兒子這麼多年就生了兩個孩子,好不輕易得了個兒子還冇贍養。本身的兒子竟然這般不爭氣,堂堂國公府的少爺,竟然為著一個鄉間窮秀才的閨女這般糟蹋本身,文氏的確氣得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