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苗神采也變了,急道:“三哥三嫂不會不管我們吧,我們畢竟曾是一家人!”田阿福挖苦道:“一家人,你娘和焦氏又當人家是一家人嗎?一門心機地在二夫人跟前說姚氏的好話,幫著二夫人拆散人家伉儷,人家早寒了心了。”
王明達道:“據範老將軍所說,她家那老邁在瀾州莊子裡為著田間地界放縱惡奴打死數十人打傷知縣,人家本來要告到刑部,也是她教唆瀾州知府一力壓下。本地百姓義憤填膺選了代表進京告狀,她家的人將那些進京的百姓全給反對關押了。葉千戶不是分撥到了瀾州嗎?我讓他找人將那些人挽救出來著力護送進京。另有至公主府的事情,也讓三郎媳婦找機遇跟至公支流露一下,三管齊下不信皇上不懲辦她。”
田青山斬釘截鐵隧道:“爹,焦氏我是果斷要休掉的,如許黑心爛肝的女人留在身邊始終是個禍水,冇得教壞了後代。”田阿福道:“既然你下定了決計。那便休了她。就她孃家兄嫂那副德行,估計她也回不了孃家。讓她去田家灣與你娘作伴吧。我們當初將屋子另有田土都給了族親,田土她兩個也冇本領種甚麼,人家最多退點菜園子給她兩個。屋子嘛,將我們的老屋子要返來,大不了給二叔一點銀子。”
田阿福疾言厲色,田家幾個兒子都不作聲了。周氏見狀,絕望地癱在地上嚎啕大哭。
王明通搖了點頭:“光這個恐怕不敷,她畢竟是皇上的長姐,最多怒斥她一頓罷了。
身為莊頭,田家人住了莊子裡頭一個大院子,格式跟疇昔在田家灣冇分炊時候差未幾。淑姐兒跑去上房搬救兵,卻見上房大門緊閉,裡頭祖父大聲喝罵祖母嚶嚶抽泣,二叔四叔大力打門,二嬸四嬸另有姑姑在大聲呼喊著,大師都惶急不堪。這到底是如何了,如何祖父也在打人。傳聞田青山也在打焦氏,大師先是麵麵相覷,緊跟著便心頭一緊,八成是這婆媳二人在國公府闖下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