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氏也正在田裡割禾,聽到彆人議論那些人凶神惡煞大家帶刀,認定是田青林肇事了這是官府的人緝捕他來了,開初心頭暗喜,心道叫你能叫你掙錢多這下刻苦頭了吧。姚氏這個可愛的婆娘男人被抓走了看你還神情。但是轉而想到官府既然弄出這麼大的陣仗,田青林隻怕是犯下彌天大罪,這會不會扳連到自家啊。想到這裡她坐不住了,不住地抱怨謾罵,說甚麼三房常日過好日子自家受窮,憑甚麼這會子出事了自家要跟著遭殃。
公然如本身心頭所料。固然早曉得有這麼一天,但當這一日真的到臨的時候,伉儷兩個還是有點手足無措。田青林看著麵前姚舜英割好放在水田裡的禾束。難堪隧道:“阿誰,葉大哥看我這穀子還充公割好,我……要不諸位等我們一下?”
與他抱著一樣目標的另有二房四房的人,冇想到大師跑到三房家裡一探聽,卻聽到了一個打死他們也不信賴的動靜。大師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一個個地都愣在了那邊半天回不了神。“二嫂,你捏一捏我看疼不疼,我這不是在發夢吧?”小張氏拉著張氏的手讓她捏本身。張氏目光發直半天冇反應,然後伸手在本身臉上拍了一巴掌,嘴裡嚷道:“疼,不是發夢!”
蓉娘傳聞了這個動靜,先是驚詫繼而是悲傷難過,妹子一家就要分開田家灣遠赴都城了,當晚兩家人說到大半夜還冇散。在葉千戶來接人之前,姚舜英和田青林曾經籌議過,如果本身一家真的走了,屋子另有地步之類的全給蓉娘兩口兒,恰好他們還冇起屋子,糧食之類的則讓李家人來儘數拿走。
本來該給田氏孃家分一份的,但想著田阿福一家就跟他們家最親,田家那三房人的田土屋子估計都會給他家,自家這一份全給蓉孃家旁人也不能說甚麼,畢竟本身掙的錢很多。這屋子另有田土能夠說都是他本身掙來的,冇沾上田家甚麼便宜。
葉千戶大呼道:“哎呀,田三郎不該該是王三郎了。你還真的是當莊稼漢當上癮了。你這堂堂國公府三爺,還為著這麼點穀子憂愁。走吧,從速歸去清算,不是。底子不消清算,都城國公府甚麼冇有。你們兩口兒啊還是跟親戚鄉鄰告彆一番,我們儘早解纜赴京吧。”
次日天一亮她便喚醒女兒,一家人早餐也不做便直奔李家莊而去。他一家人達到李家莊才曉得,田家灣昨晚有人來李家莊,已經跟李家人說了此事。李氏猜到姚舜英一家人會一早過來,連早餐都做了她一家三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