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更多的人還是不信馮剛的話,畢竟他家裡是個甚麼前提,能不能拿出那麼多錢,還是值得他們思疑的。
“你著啥子急呢,弄不到nǎ裡你兒子給你把媳婦孫子全數帶返來啦呢。哈哈……”
這是大師心照不宣的端方!
“冇有聽錯,最低價兩塊二,我說話算數。傳聞馬叔家裡本年另有好幾千斤花生,可得要給我留著哦。”馮剛一臉促狹地看著馬叔說道。
“也是,唉,為甚麼我兒子就冇有朱紫幫手一把呢,隻能每天在工地上給人做小工,下伕役,都三十了,連個媳婦都冇有,唉~~”
……
傍晚時分,馮剛東風對勁地走到河堤邊,迎著河邊的晚風,想著收花生的事情,心內裡就豪情萬丈,乾勁實足。
收花生的估客本都是一夥的,大師規定把代價定到兩塊一,統統人都是兩塊一,誰不按行內端方貶價,就得遭到同業業人的架空,輕則一顆花生都收不到,重則缺胳膊斷腿,以是這個行業裡一向都是非常安穩地生長著,有錢大師一起賺,冇需求為了自已的私利而搞死彆人。
馮剛彈了彈衣服上的灰塵,臉上一向掛著淡淡的淺笑,緩緩隧道:“這個馬叔您固然放心,我收的價絕對不會比彆的估客低。大師一個村莊裡的人,我是絕對不會虐待你們的。”
村莊到處都在議論著馮剛,對他連連獎飾,當然也有一些說閒話的,並且仍然持思疑態度的。
看你們誰今後還敢看不起我小剛炮?草!
“你傳聞冇,馮東雲的兒子籌辦收花生呢?並且每斤代價都是兩塊二三啊,比那些估客代價要高一兩毛呢。”
一獲得這個動靜,這群估客們便集在一起,籌議著得找這個新冒出來的小夥子好好的“談一談”。
這個重磅炸彈一拋出,頓時在紫荊村裡引發了龐大顫動。
馮剛搖了點頭,道:“好的、乾的花生我最低收兩塊三,差點的、濕點的花生我最低價兩塊二。這個價,馬叔,你還滿yi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