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的時候倉促而過,劉天一的課程結束,選手們要開端上報本身的參賽曲目,揭示demo(小樣),然後排舞甚麼的。
兩天後,雲歌便帶著本身的樂譜到了灌音室。
說罷,雲歌回身就走。
可就在報節目標前一天,雲歌發明本身放在灌音室裡的demo以及兩首曲子的樂譜都丟了!
魏鐸畢竟是個男的,她如果出來了,被人瞥見可就說不清了。
分開的雲歌並冇有直接回房間,而是去找了魏鐸。
算起來也就睡了兩個小時,她能不困麼?
雲歌嘲笑,“既然如此,那請你們出去,不要再來跟我搭伴了。”
每個灌音室都配有兩名助理,幫忙選手調試樂器,指導伴奏。
找到了魏鐸的房間,雲歌敲了拍門。
半晌,雲歌忽的一笑,吵嘴清楚的眸裡一片清冷寂然,絕豔的麵龐更是帶著一層冰霜,目光鋒利,周身氣場全開,顯得高不成攀而又帶著幾分酷寒滲人。
真是作死啊!
“她不會留有背工吧?”瘦助理捅了捅胖助理的胳膊,有些擔憂的問。
雲歌淡粉的薄唇微微揚起,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來,玉石般清脆的聲音帶著調侃,她仰著下巴,神態鄙棄,“你們覺得冇了這兩首曲子,我就會敗了嗎?真是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