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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深慮漢、賊不兩立,王業不偏安,故托臣以討賊也。以先帝之明,量臣之才,固知臣伐賊,才弱敵強也。然不伐賊,王業亦亡。惟坐而待亡,孰與伐之?是故托臣而弗疑也。臣受命之日,寢不安席,食不甘味。思惟北征。宜先入南。故蒲月渡瀘,深切不毛,並日而食;臣非不自惜也,顧王業不成得偏安於蜀都,故冒危難,以奉先帝之遺意也,而議者謂為非計。今賊適疲於西,又務於東,兵法乘勞,此進趨之時也。謹陳其事如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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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愀然,正襟端坐,而問客曰:“何為其然也?”客曰:“月明星稀,烏鵲南飛,此非曹孟德之詩乎?西望夏口,東望武昌。山川相繆,鬱乎蒼蒼;此非孟德之困於周郎者乎?方其破荊州,下江陵,逆流而東也,舳艫千裡,旗號蔽空,釃酒臨江,橫槊賦詩;固一世之雄也,現在安在哉?況吾與子,漁樵於江渚之上,侶魚蝦而友糜鹿,駕一葉之扁舟,舉匏樽以相屬;寄蜉蝣與六合,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斯須,羨長江之無窮;挾飛仙以遨遊,抱明月而長終;知不成乎驟得,托遺響於悲風。”
燕、趙之保藏,韓、魏之運營,齊、楚之精英,幾世幾年,摽掠其人,倚疊如山。一旦不能有,輸來其間。鼎鐺玉石,金塊珠礫,棄擲邐迤,秦人視之,亦不甚惜。
蘇子曰:“客亦知夫水與月乎?逝者如此,而何嘗往也;盈虛者如彼,而卒莫消長也。蓋將自其變者而觀之,而六合曾不能一瞬;自其穩定者而觀之,則物於我皆無儘也。而又何羨乎?且夫六合之間,物各有主。苟非吾之統統,雖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取之無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無儘藏也,而吾與子之所共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