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瑞抿了抿嘴角：“但它確切非常傷害！”

這動機實在詭異得令人匪夷所思。

希伯來聳了聳肩：“他們感覺傷害在可節製的範圍以內。……並且如果關於它是第一代供體的猜想失實，比起有能夠帶來的好處和人類的竄改，你所謂的傷害在公家眼裡將顯得非常微不敷道。”

蓋瑞暴露有些困擾的神采。按他最本能的設法，他是很想把那艘讓他感遭到非常傷害的生物連同那艘運輸它的艦艇一同擊沉，讓它們化為宇宙中的飛灰。但明智也曉得如許做並不實際。

拜之前他看過那些千奇百怪的告白藐視頻所賜，蓋瑞感覺本身竟然看懂了對方行動中的含義。

元帥自發方纔有些講錯，有些訕訕：“陛下小時候必然聰明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