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老闆娘吧?你這兒的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的腦袋突破了,還用玻璃比著我的脖子威脅我。我告你這事兒冇玩。”誰曉得刀哥還覺得冷教員軟弱好欺,竟然還想訛上一把。
這也算是破釜沉舟了,賭的就是刀哥對我毫無警戒。冇想到的是,竟然又被我賭對了!
“是啊,大哥!你不曉得,我從明天中午到現在就在你們網吧吃了點乾脆麵!這能量還冇不起來呢,就被你又是砸腦袋又是割喉嚨的。這吃出來的都流出來了。”刀哥也是慘兮兮地說道。
“老邁!冇需求吧!”
好機遇!
“刀哥!我認錯人了!冇想到你是如許的大哥!”
一時之間,偌大的網吧隻剩下我和冷教員兩個。
掃把頭這些人也隻是最底層的小地痞,平時最多也就是用磚頭拍一下人腦袋,現在瞥見本身老邁被人用碎玻璃渣比著喉嚨,也都傻在那邊了。
刀哥他們也都看著我,想曉得我要乾嗎。大師大眼看小眼,都從相互的眼中看到了蜜汁難堪。
“呦!小逼還是很不平氣啊!恰好老子專治各種不平!”刀哥用另一隻手給了我兩個耳光。
掃把頭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開端漸漸吞吞地往外掏錢。
不曉得咋地,我聽了他們的話竟然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受。但是我再如何憐憫他們,也不能放開刀哥。誰曉得他們會不會再抨擊我。
“快走!快走!”掃把頭很榮幸地冇有被拋棄,趕緊號召剩下的人將刀哥他們扶走。
我本來還覺得會像電視裡演的那樣,刀哥還會再抵當那麼兩下,冇想到他和他主子竟然慫得那麼敏捷,我都不曉得下一步該如何玩了。
“好美啊!”掃把頭他們收回一陣感慨。
但是刀哥才方纔歪了歪身子,就被人拎著脖子拽了起來——本來老虎也過來了!
“少幾把在這兒裝蒜,你之前拍人腦袋的時候如何不見你暈血了?合著你是隻暈本身的血,不暈彆人的血啊!”我都快被這群頗具逗逼氣質的地痞給氣笑了,手上的玻璃渣子也抖了一下。
瞥見我的神采,掃把頭也不美意義了:“大哥,我們就是最底層的小地痞。乾大事兒冇膽,乾小事兒冇錢。固然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實在偶然候吃了上頓冇下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