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兩小我為了對於你還真捨得下血本啊!不過麻桿兒你可夠猛的!一小我就敢對於倆個!你還是我熟諳的麻桿兒嗎?哎呀!這麼大場麵可惜我不在,我如果在就好了。”黑皮拍著大腿感慨道。
“行啦,行啦。你省點力量吧。事情已經措置完了。你在原地彆動,我去找你。”我說完掛了電話。
“你和她不熟諳?”但是我卻感覺很奇特。生日派對的時候,青哥說他是鐵錘嫂的表哥。但是從他現在的反應來看,彷彿他和鐵錘嫂也不是很熟諳。
“那你為甚麼要去插手她的生日派對。還帶著人幫她打人誣告人?”我固然儘量保持禁止,但是我還是衝動地不能本身。終究能夠得知本相了!
“黃小麗?”令我不測的是,青哥彷彿對鐵錘嫂的真名也很陌生。
“少他媽說臟話!聯絡你的人那天去KTV和賓館冇有?”我用鐵釺戳了戳青哥的頭問道。
我就在黌舍門口四周埋伏著。接到黑皮的電話,立即打起十二分精力察看出入校門的人群。公然冇一會兒就發明瞭鬼鬼祟祟的郝楠。
我也懶得和青哥掰扯這了,用鐵釺戳了一下他的喉嚨,直接問他那小我長啥樣。
“冇事。你一小我難辦,咱兩小我就好弄多了。到時候咱倆個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必定能調查他個底朝天。”黑皮說道。
青哥問了一下,感覺也就是假扮地痞弄個神仙跳之類的;再加上他快去外埠練習了,一年半載也回不了龍城,以為冇甚麼風險就承諾了。
“嗯……”青哥想了一下,“冇錯,確切一個眼大一個眼小。大哥你熟諳啊?”
“到底是如何回事?”我用鐵釺死死抵住青哥的脖子問道。
“見過。”青哥點了點頭。
更加可駭的是,青哥竟然不顧疼痛,想拔出鐵釺反擊。
“你剛纔不是說冇見嗎?”我感覺本身被青哥耍了,這絕對是欺侮我的智商!
“哥、哥,早曉得你這麼狠,阿誰小子有你這麼個背景,我必定不會接這個活兒啊!他媽的這掙的錢還不敷醫藥費呢!”青哥趴在地上一臉憋屈地說道。
“大、大哥,我甚麼時候獲咎過你?費事你給提……提個醒”這招公然好使,鐵釺尖一戳到他的脖子,青哥立即不敢動了,並且就連說話都結巴了。
我懶得在理睬青哥,直接墮入了深思中。
“負心!負心!但是大哥啊!我屁股上現在還插著你給我戳的鐵釺子了!這如果不能及時去病院措置,那但是要傳染的!如果再來個破感冒,我估計我小命就冇有了!不幸我還是個處男啊!”青哥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