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冷冷地看著這條癩皮狗,道:“你的家人如果無罪,我決不妄加連累,但你的產業必須全數用來補償那些戰死的英魂。周世芳,把他推出去把守起來,貼出佈告,明日公開剮了他,曝屍三日,屍身不得入土,骨頭喂狗。”
黃萬石一驚,心中又懼又惱。
留夢炎勃然大怒,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丞相,官居一品,位極人臣,與諸王公也隻平禮論交,竟然要被一個年僅二十歲的年青人罰俸?士可忍,孰不成忍!
“啊。”張全還冇喊完就被嚇昏疇昔。
程越以一個二品武官,下重手措置兩位丞相,底子就是在熱誠他們。兩位丞相是百官之首,這口氣如何咽得下去?這較著是在逼兩位丞相反擊。而如果兩位丞相真的反擊,不知程越會做出甚麼事情來?會不會直接把他們殺了?莫非程越想斷根異己,一舉掌控朝政?
文天祥一呆,嘴唇微微地顫抖起來。程越已走出殿外。張貴等武將頓時跟了出去。
程越望著內裡站著的一群武將。喝道:“張全安在?”
程越聽謝道清如許講,曉得她還不斷念,因而問道:“江西返來的官員安在?”
一名武將一聽程越此言。麵色大變,中間的武將也都看向他。那武將不敢遊移,推開中間的人,頓時向外就跑,想逃出宮中。
孫富衝上來捉黃萬石。黃萬石還想抵當,被孫富一拳打得就昏了疇昔,然後就像死狗一樣被拖走。
程越淺笑道:“是,請賢人放心。”
雖說臨安另有兵力四萬餘人,但號令不一。一股人馬是由文天祥募集而來,文天祥與程越是聯盟,不成能對於他。另一部人馬是張世傑所領,張世傑雖與程越在殿上有辯論,但他卻並不反程越,也不能對於他。彆的兩股人馬由蘇劉義和張彥統帥,人數有限,戰力也要差一些。程越隻以四千人進城就敢在大慶殿上發號施令,申明他早有籌辦,並且程越在城外另有三萬多精兵,更不要提他在各地的十幾萬如狼似虎的雄師了。
轉頭對孫富道:“把他拖下去,送到昂吉爾那邊。如果罪證確實,就在南昌活剮了他,讓江西百姓曉得朝廷的恩德。”
謝道清見兩人已經請罪。忙道:“兩位愛卿平身,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乎?此事已經措置結束,兩位愛卿大可放寬解胸,不必過分自責。朝中高低,還要依靠兩位愛卿全麵。”
程越又對張貴道:“去抄了他們的家,家人仆人中有罪的全都下獄,無罪的訓戒後放走。產業用來補償江西和其他處所被他們所害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