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齊二太太還在鼓掌叫絕,讚歎顧氏手腕利落,聽到這裡不由心頭一凜。轉頭緊緊盯著那婆子。
“是麼?”顧氏用心將聲音拉長,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那翠色衣服的仆婦,墨黑的眸子彷彿要將人看破普通鋒利。
治家不嚴和家風不正女兒私會男人比起來,那是小事。顧氏公然是起火了。被扔去府衙的家仆結果普通都很慘,那翠衣媽媽身子抖了抖,不等說話告饒,便叫人堵了嘴拖出去。斯須內裡便想起了木板拍肉的響聲,以及人被堵住叫不出來的哀嚎聲。
“嗯。”顧氏點了點頭,“傾姐兒院子裡頭,哪一個是你的親戚?倘若你說出來,或許我會從輕懲罰。倘若咬死了不說,便是內裡阿誰的了局!”
還美意義先開口?公然低估了他們齊國府人厚顏無恥的本領。顧氏抿了一口茶,輕笑一聲,“我們兩家沾親帶故,你我平日裡也以妯娌相稱。我既瞧見了你們齊國公府上內宅的隱患,總不好不提示弟妹幾句。”
顧氏很對勁的點了點頭,“那便從誰叫人從二門放人出去開端說吧。”
她是千萬想不到姚傾會將事情鬨大,更想不到顧氏此時正坐在姚傾的屋子裡頭三堂會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