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美意義先開口?公然低估了他們齊國府人厚顏無恥的本領。顧氏抿了一口茶,輕笑一聲,“我們兩家沾親帶故,你我平日裡也以妯娌相稱。我既瞧見了你們齊國公府上內宅的隱患,總不好不提示弟妹幾句。”
“是麼?”顧氏用心將聲音拉長,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那翠色衣服的仆婦,墨黑的眸子彷彿要將人看破普通鋒利。
丫環上了茶以後,顧氏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齊二太太和齊四公子用茶。
顧氏冷哼一聲,道,“你們一個是殷姨娘院子裡當差的,一個是六蜜斯院子裡當差的。本日不在本身院子裡頭服侍主子,偷偷跑到二門處做甚麼?又跑到七蜜斯院子背麵鬼鬼祟祟的做甚麼?”
顧氏挑了挑眉毛,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本日既然趕到這兒了,就叫二弟妹也管一管這府上的碎務。轉頭和齊國公夫人反應一下。”
此時沉魚閣的正房內顧氏和肅親王側妃兩邊分開,坐在了臨牆的大炕上,喬氏垂首站在顧氏身後。堂內第一張鋪著織錦點翠椅搭的黃梨花藤麵曲尺椅子上坐著較著神采不安的齊二太太,緊挨著齊二太太坐著的是薄唇緊抿的齊四公子。
那仆婦連連點頭,“奴婢原是跟著殷姨娘自勇毅侯府陪嫁過來的,厥後給六蜜斯做了乳母。”
兩人被捆綁的如人肉粽子普通,叫身後的兩個粗使婆子踢了膝蓋後側,直接按著跪倒在地上。雖是用力扭動了兩下,可都還端方的跪趴在地上。
男人們心機百轉之間,想的常常並非是後代私交。可一向被庇護的非常全麵,又自命不凡的老太太瞧了三人一眼,便感覺本身孫女兒的仙顏已經妖孽到了必然程度,叫這三小我都動了心,不免內心頭有些惱火。
穿翠色褙子的仆婦膽量大一些,又扣了一記響頭道,“太太冤枉奴婢了。奴婢甚麼都不曉得。本日之以是去二門處,是因為二門上的門禁婆子是奴婢孃家的姐姐,因本日院子裡安逸,又趕上老祖宗壽誕,奴婢好久冇同家裡人見麵,便得了空去姐姐那邊坐一坐,兩人說說貼己話。”
那婆子明顯是被內裡的慘叫聲和打肉的聲音嚇壞了,喉頭滑動半晌,伴跟著身上的顫栗才漸漸開了口。
那兩人先是相互看了一眼,而後雙雙叩首,碰地有聲道,“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呀。”
治家不嚴和家風不正女兒私會男人比起來,那是小事。顧氏公然是起火了。被扔去府衙的家仆結果普通都很慘,那翠衣媽媽身子抖了抖,不等說話告饒,便叫人堵了嘴拖出去。斯須內裡便想起了木板拍肉的響聲,以及人被堵住叫不出來的哀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