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侯又道,“本日早朝以後,二皇子拿了這玉佩跪在皇上麵前。求娶傾姐兒!這原是我兒貼身之物,若非有私交如何會在二皇子手上?聖上體恤皇後孃娘,顧忌我們永寧侯府幾輩子的老臉。方纔暗裡裡將我叫去查問,這玉不是我兒的又是誰的?本來傾姐兒已經說給了肅王世子,人儘皆知。現在又鬨出這檔子風月事,我永寧侯另有甚麼顏麵可言?”說動手指向姚傾,咬牙切齒道。“你一個不知廉恥便罷,無端端的扳連了我滿門女眷名聲!你三姐姐嫁了二皇子為妃,你叫她如何自處?!”
姚子瑜見姚傾麵色慘白,上前扶了她按住肩膀在屋內的堂椅上坐下。歎了一口氣,“何必生得傾城顏啊。”
賀綫非常對勁,看著高燒昏睡中的姚傾。伸手探了探姚傾額頭,驚道,“如何這麼熱?可叫太醫瞧了?”
思及此處,姚傾慕中模糊作痛。隻感覺一口氣憋在胸口,難以喘氣。半句話也說不出來,隻緊緊咬著雙唇盯著永寧侯手中那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