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檀畫臉頰燒的通紅,身子發燙,有身的人本就非常敏感,他又用心挑/逗她,這會兒見他如許問,稍稍有些暴躁,膩聲道:“孤男寡女身處一室,你說還無能甚麼?”
“是是是,他罪大惡極,惡貫充斥!”
“哈哈哈!”安冉燁聽了大笑,這丫頭還說的文縐縐的,害得他一下子冇反應過來。
當下他便又挑眉道:“換了你,你不活力?你這丫頭也真是,驚駭就直接說好了,為甚麼要撲到你二哥懷裡大哭?你是本王的女人,如何能夠在彆的男人懷裡哭?”
“冇有冇有冇有!絕對冇有!”楚檀畫趕緊擺手,一個勁的矢口否定,“我甚麼都冇瞥見,那些事兒都是小粒子去做的,厥後給他吃解藥以後還冇等藥效發作我就走了,我發誓我絕對冇瞥見那些東西!”
他的吻技太好,不過隻是一個吻罷了,就勾的楚檀畫星眸般眯,身子微微弓起來哼了一聲,手都已經伸進了他的衣裳裡,精確的摸到了他的小腹,剛要往下滑動,安冉燁一把抓住她的手,唇瓣分開她的脖頸,眯眼笑道:“你要做甚麼?”
楚檀畫仰眸瞅著他,等他笑夠了,便扯著他的衣袖抿唇笑道:“高興了吧,滿足了吧,對勁了吧,不生我的氣了,是麼?”
“但是你明顯是為了躲本王在假哭,又不是真哭,你棍騙了本王的豪情,那這筆賬要如何算?”她要當真,那他也毫不包涵的指出她的題目,看看到底是誰霸道誰鬼心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