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再也受不了他霸道的打劫,孟遙光軟著聲音求他,“易子郗,你輕點兒啊!”
竟然冇有任何的前戲,他就硬生生地闖進了她的身材,那種被生生扯破的疼痛堪比初夜,孟遙光緊緊勾住他的脖子,在上麵重重地咬了一口。
“四少,中毒了。”戴茜緩緩吐出這幾個字,彷彿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趕緊拉住回身要分開的孟遙光,“不過,你彆擔憂,他已經注射過抗蛇毒血清了,冇有甚麼大礙。”
“他,還好嗎?”
她想問的題目另有很多,這倒是她最想曉得的,或許她情願信賴,在茫茫人海中相遇是射中必定,但是……這統統,都太巧了,不太像是上帝的安排,反而,像極了某小我慣來的風格。
冇有鱷魚,也冇有食人魚,她的子郗還好好的,毫髮無傷。
“另有呢?”易子郗好笑地揉了揉她的頭髮,聲音卻有說不出的寵溺。
易子郗目光沉沉地看著身下的女人,長指輕鬆一挑,一拉,扣著她的腰,身子往下一沉……
等了好久,冇有聽到任何的迴應,孟遙光再也裝不下去,眼睛偷偷眯了一條縫,入目便是男人如有所思的側臉,她心一緊,手更用力地環住他的腰。
作者有話要說:甜美蜜,你撒花撒得甜美蜜~
“敢偷襲我?”男人不知何時醒了過來,聲音染了淡淡的嘶啞,彷彿是老舊的琴絃拉出來的沉音,格外撩動聽心。
“子郗,還記得那天早上嗎?”孟遙光揚了揚本身的手臂,上麵另有纖細的傷痕,她的小臉上一片清淺的笑意,“我總有一種感受,彷彿汗青又重演了。”
本來隻想讓她銘記此次的經驗,但是,瞥見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聽著她柔媚而沙啞的聲音,易子郗的心又軟了幾分,行動也和順下來,在兩人連絡的處所漸漸按壓,共同著她的節拍,終究,情動的花液緩緩從奧秘的深穀流出……
孟遙光嚇了一跳,本來撐在床沿的手一軟,全部身子密密實實地壓在他身上,慚愧不已,臉頰像是燒了一朵小火焰,紅得驚人。
那一刻,冇有人敢開口說話。
長長的一吻結束,兩人的呼吸相融,根本分不出你我。
“你,你醒了……唔!!”兩人隔著一張薄薄的涼被,他的心跳傳到她的心臟,某個臉紅耳熱的人自發得不動聲色地漸漸往外挪動。
戴茜用眼神表示她到另一個處所說話,兩人站在陽台的絕頂,微雨闌珊,日光倒是晴好的,氛圍裡滿盈著清爽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