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了傷走不動了,你叫你的人幫我把錢撿起來。”
“嗬嗬,我也是逼的,你郭哥統統的財產都在這包裡,讓他們搶了去,我老婆孩子今後如何餬口呀,你給你表叔帶個話,說我想見見他的老闆,讓他給安排一下。”
郭開慶以為這是個好機遇,上前飛起一腳,正踢到對方的頭上,那人飛了好遠,手中的刀子也掉了下來。郭開慶立馬丟下了手裡的窗戶框子,撿起了強盜掉下的那把“牛肉刀”。
又過了好一會兒,郭開慶見那人冇有返來,感覺不好,就想先回家,等白日和辦事員再一同前來。正在這時,屋裡出去了三個大漢,他們手中各拿著一把明晃晃的“牛肉刀”,這麼多天郭開慶也體味到了,這是本地少數民族公用的“土刀”,因為有“民族政策”,這些東西還不屬於管束刀具。
本來院子裡另有十幾小我在等著郭開慶,他們圍著了一個圈子,手中也各自拿著一把短把的“牛肉刀”。郭開慶見自已已經逃不了了,也就放鬆了表情,順手從地上撿起了他踢壞的木製窗戶框,這框上另有著藐小的釘子,郭開慶抓在手裡,和眾強盜們對峙著,他的阿誰公文包讓他“掖”進了褲腰帶裡,因為外頭有皮夾克包著,公交包也不輕易掉,加上包裡的錢又很多,漲得郭開慶有些喘不上來氣。但是他還冇有放棄公文包,這能夠說是他來這個處所,統統的“活動經費。”
“哦,那你出去吧,錢帶來了嗎?”
通過又幾批的“倒貨”,郭開慶已經深切熟諳了這一行的法則,他的本錢也是越來越多起來,為了包裝自已,他特地買了件“皮夾克”,一頂純皮的“進步帽”,再夾起純皮的公文包,真相個大老闆了。
“感謝你體貼,冇啥事,皮外傷罷了。”
郭開慶手裡拿著自已的錢和包,他感覺這個刑警隊長說的話是很刺耳,但辦起事來冇的說,他也冇有多廢話,直接走出了刑警隊。
“糧票”這真是個好東西,當時各個家庭的人丁很多,好多縣城裡的人都在單位的食堂裡用餐,為了多攢點糧票換錢,這些人常常會在單位裡多打些主食回家,如許曰積月累,這東西也就多了起來。
“我是受害者,是他們搶我的,我的包和錢呢。”
郭開慶身在旅社裡,不竭有人來找郭開慶出貨,郭開慶也是看人起價,如果有人不差幾分錢的,他就會把代價壓上一壓,好像就是“殲商”一個。久而久之,辦事員的表叔已經不入郭開慶的“法眼”了,他要找出此地最大的“糧票”估客,他確信此人必然和私運糧食有關。當時全都城是在搞“打算經濟”,甚麼商品都是“統購統銷”的,如果冇有人用糧票來辦事,哪怕他是“天王老子”,也不會運走這麼多的糧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