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你下來一下。”
“你再這麼慢的話,咱這把不算啊,你這麼整的話,黃瓜菜都涼了。”五個同色的球兒,代表著攤主已經輸了大錢,他想讓郭開慶從速‘玩完’,給他一千塊錢了事。
“我看看哪。”擺攤者走上前去,他想用手來拿球。
“啊,媽,你還想著摸球呢呀?”郭開慶讓郭母的話,給弄愣了。
“哈哈哈~”四周的旁觀者,都大笑了起來。
郭開慶的手,又一次伸進了袋子,這一次他翻了好久,圍觀者的心,又一次提了起來,等了十幾秒後,郭開慶隻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玻璃球兒。
“哦,我忘買了,筐嘛,好象是落在菜攤上了。”郭開慶冇法自圓其說。
世人伸長的脖子,又一次收回了,他們心中都有自已的設法,大多數人是以為郭開慶的錢,會全輸在這裡,因為這攤子在此地擺了好久了,冇有見人贏大錢歸去的。不過也有為郭開慶打氣的。這小夥子運氣很好,並且有膽有識,敢下重注,來廣博錢。值得一看。
見‘公證人’發了話,郭開慶也鬆開了手,他走到自已壓錢的石頭跟前,翻開石頭,把錢揣進了上衣口袋。
“買菜唄,唉,這年初用誰都不可,兒子兒子不可,閨女閨女希冀不上。”郭母歎了一口氣後,關門下了樓。
見郭開慶手中並冇有買來肉菜,早上拿走的編筐也不見了,郭母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看啥呀,點子都讓你看冇了,如果這把摸“請交二十”,我可不賠啊。”郭開慶的神采很不歡暢。
“這不很清楚了嗎,你不準看,要看也得他來看。”郭開慶滿臉凶光,他用手指著阿誰一中間的‘公證人’,也就是穿有工商衣服的阿誰男人。
“我看看裡頭。”擺攤者很機靈的拿過了袋子,用手在內裡和攏了幾下。還翻開袋口朝裡看了看,最後又把袋子放到了郭開慶的麵前。
如果說打賭是種遊戲的話,贏的人就是做遊戲的妙手,如果說‘十賭九騙’的話,那麼贏的人就是騙子中的妙手,如果說能從騙子手中贏到錢的話,那麼贏的人要比騙子還要奪目的多,不然你底子做不到這一點。
“老婆要肉,兒子不要肉,不管是要肉,還是不要肉,就看這一把了。”郭開慶的雙眼緊緊閉著,從他的神采上看,他好象在和這些玻璃球兒停止‘交心’,讓一個色的球兒,都十足到他的手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