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排長和幾個班長暗裡裡一研討,就放慢了拉驢的速率。
有冇喝多的人上前拉他說:“你傻了呀,你喝多了吧,啥都敢說呢。”
世人聽得也是感覺心傷,本來這些人返來以後,評功評獎時,都冇有獲得應有的回報,上頭給連裡的幾個三等功的名額,都讓那些跟著劉鏢在連部的人得去了,他們這十輛車的人都冇有份,他們也感到都是抗洪,都是儘任務,為啥差異咋就這麼大呢。
團政委的豪闊,讓二排長更加果斷的曉得了,他們確切已經成為了政委的打工仔了,他把錢分給了大師,和大師說政委給我們四千塊錢,讓大師改良炊事,大師都心知肚明,平分後的錢都踹進了自已的腰包。
二排長道:“是出了些環境,我們加油一向是處所上的同道給我們加,比來水太大了,我們偶然要繞道走,加的油是恰好的,偶然就不敷用了,這回車開到半路上就冇有油了,我和幾個班長自已掏的錢,去油估客那邊加的油,這才返來晚了。”
二排長聽後想:“嗎呀,這麼大的利呀,團政委的確是個財主了,這一把全下來,他就發了,我們的人為纔是幾十塊錢,他一下子把孫子的錢都賺下來了。”
指導員說:“不成不成,我們隻是小官,你的告發信下級看不看都兩碼事,如果偷雞不成反失把米,我們的前程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