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時這線是平齊的,還是脫了皮的?”
派出所的所長看了看接好的處所,“這線是誰接的?”
郭開慶交代完了任務,就又走出了院子,朝著茶館走去,他想喝“淡葉”了。
出事地點的電話線,齊刷刷較著是刀子堵截的,郵政所的所長很不睬解,“處所上是處所上的線路,你們這是軍線,為啥此人不割處所上的線路呢,你們看啊,這電話線杆這麼高,軍線的,他是如何認出來的,隻割了這一條線,奇特,奇特。”
“張劍,電話線又斷了,你快多帶些人去,給我守好了。”
正在大師都在會商時,電話鈴聲俄然響了起來。
“大哥嗎?剛纔電話掉線了,你想說甚麼來的。持續說。”
“對了,二哥,雞蛋粉的事,大哥打電話來冇有?”
“這回得找你幫手了,我對通訊這方麵不懂,想讓你幫我看看。”
“你看,這線較著是讓人p過的,還是個裡手,他必然是用另一個電話插在這線上,偷聽你們的電話。”
“冇有呀,我向來到這裡,電話線就一向是通的。”
“平齊的,是刀子才割過的。”
“撤走了,你冇看嗎,這上頭纏著膠布呢,這傢夥很奸刁呀,如果我猜的冇錯的話,他用的就是我們郵政所接線用的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