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開新又走到窗戶那邊,隻見隻要早晨他纔會掛的窗簾,現在是‘烏黑一團’,屋裡甚麼也看不清楚了,不過能夠看出,屋裡還打著燈,郭開新更加思疑了,天還冇有黑,這明白日,又掛窗簾。又開燈的。是不是屋裡在乾甚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啊。
小小的塑料槍裡,塞滿了‘糖豆’,這類很便宜的東西,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很受小火伴們歡迎。
‘悶頭’聽了郭開新加鎖的事,不覺得然道,“加鎖也好,我家那院子,這麼多年,出出進進地,住了不長幼號裡的兄弟了,不免有人手裡癢癢,進你那屋子劃拉點甚麼,我這小姨子還算是細心,加了就加了吧。”
小女孩跑到郭開新的身邊,郭開新把她給抱了起來,“讓她玩唄,她不愛吃糖,倒喜好玩槍,長大了去當個女兵,到時候,咱玩真槍。”
“就不奉告你,你自個兒捉摸去吧,氣死你,乾氣猴兒。”薜女人做了個鬼臉,拿著那把‘暗鎖’出去了。
“這個包在我身上了,我三哥和五弟都在軍隊,都是軍官,我們必然能當上女兵。”郭開新掂了掂懷裡的‘悶頭女兒’,他大包大攬起來。
晚餐的吃食非常‘過硬’,加上郭開新買的“盒裝老龍口”,百口人喝得都很縱情,郭開新想回屋裡把窗戶關上,放了一早晨的‘味了’,也該關上了。
“嚇我一跳,這麼晚了,如何是你呀?”
“哎,屋裡的人出來吧,這院裡就我一個,我剛纔都聽著了,你出來呀。”郭開新就象抓到了甚麼把柄一樣,大喊大呼起來。
“是我如何了,看你乾的功德。”薜女人把暗鎖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放,這聲音相稱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