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新叔返來了,你看叔叔給你買啥了?”
“哎,屋裡的人出來吧,這院裡就我一個,我剛纔都聽著了,你出來呀。”郭開新就象抓到了甚麼把柄一樣,大喊大呼起來。
小女孩跑到郭開新的身邊,郭開新把她給抱了起來,“讓她玩唄,她不愛吃糖,倒喜好玩槍,長大了去當個女兵,到時候,咱玩真槍。”
郭開新趕快竄改了笑容,“我就說了,不讓你安鎖,這下好了吧,我這屋成‘聽房’了。”
“悶頭的小姨子,是不是也在裡頭?”
“這個包在我身上了,我三哥和五弟都在軍隊,都是軍官,我們必然能當上女兵。”郭開新掂了掂懷裡的‘悶頭女兒’,他大包大攬起來。
“嚇我一跳,這麼晚了,如何是你呀?”
‘俺閨女哪有那出息,傳聞這當個女兵可難了,冇有人哪能行。’‘悶頭媳婦’一聽郭開新誇自已的女兒,也就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固然西屋冇有‘薜女人’,但是郭開新還是很活力,一見到屋子裡被動過的模樣,他氣就不打一處來,因為兩人走的倉猝,炕上的被子,都冇有幫他‘疊上’,屋子裡的地上,另有兩個啤酒瓶子,外加一些‘菸頭’,這些都讓郭開新感到非常‘噁心’,他想到自已每天回家,家裡都打掃得乾清乾淨,明天也就是提早收車,和老闆算賬,要不然,他底子發明不了,自已的屋子,的確成了個“聽房”。
不過郭開新還發明,這麼多天,薜女人一向冇有來他這屋,和他談天,問‘悶頭媳婦’,她也說不曉得,不曉得她現在整天都乾些甚麼。
“是我,新哥。”
“我冇鑰匙。”
過了幾分鐘,從西屋走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郭開新向來冇有見過,也冇有說甚麼,隻見那女人,提著個大承擔,低著頭,向郭開新這邊走來,走到‘電工’中間,用手拉了拉他的衣服,‘電工’從速翻開了自行車,兩人緩慢的走了。
“出來了呀,你冇事到我那屋裡乾啥?”
‘悶頭媳婦’拉了一把女兒,直接進了東屋廚房。
“是我如何了,看你乾的功德。”薜女人把暗鎖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放,這聲音相稱刺耳。
“彆介,新哥,我這就開門。”一陣鑰匙聲響,‘電工’走了出來,他不美意義的提著個革製的皮包,走到了自行車旁。
“媽,新子叔這屋裡是甚麼味啊,這麼難聞?”小女人的大眼睛看著媽媽,弄得一旁的郭開新非常難堪,他冇有敢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