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頭’的老婆,來回的找人,找乾係,想保‘悶頭’出來,但是因為冇有錢,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一天一天又一天,最後的處理體例是,車主承擔了大部分任務,在看管所待了三個月後,‘悶頭’被放了出來,這一次,他又賦閒了。
“你是真不曉得,還是假不曉得啊,我現在還在服刑呢。”郭開新轉過甚來,看著薜女人。
“我用出來不?”郭開新叫住了‘悶頭’。
‘悶頭’此時還在低頭用飯,不管老婆如何說他,他老是樂嗬嗬的看著她,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們伉儷之間的豪情很好,郭開新也非常戀慕他們的餬口,胸口上也就不那麼疼了。
“滴-滴-滴。”隻聽得車子的喇叭聲,一輛警車停到了樓下,‘悶頭’和郭開新下認識的‘出溜了’下去,隻見一個差人,從車上拎下來一袋大米,扛上了肩膀,直接上了樓。
“你這丫頭電影耍我不是。你有事冇事了,冇事給我滾蛋,你倒是看過了,我還冇看呢,報紙上說,明天這兩集,老打了。”
“行了,行了,新子纔來,對咱車還不太熟諳呢,你是不是白日打他了?”
“你是他的小姨子,我打不過他,隻好清算你了。”
“你弟弟是差人呀?”
“哦。怪不得悶頭哥這麼煩我不扶方向盤啊。”郭開新聽過故過後,他好象覺悟了。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電視節目。全都是用室外天線停止領受信號的,聽薜女人這麼一說,郭開新頓時起家穿上了褲子,把被子捲了起來,騰出了一大片炕。
因為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悶頭’找到了一個開“拖板車”的活,老闆還算是個好人,不但對他的舊事既往不咎,還和他交上了朋友,在人為上從不鄙吝。
看著郭開新渾身的“腱子肉”,薜女人撇了撇嘴,“你還挺健壯的嘛,冇看出來呀。脫了,全脫了,讓我好都雅看。”
這一夜,郭開新又失眠了,他腦海裡又呈現了各種鏡頭,就象放電影一樣,一會睡著,一會睡醒,直到‘悶頭’進屋叫他起床,他才反應過來。
“假的,和你開打趣呢。”郭開新跳了起來,他本來想和薜女人逗一逗,但是當他看到她的眼神以後,心跳變得快了起來,他就象觸電一樣,快速崩開了。
“還行。”
“傻子,我逗你玩呢,你個傻麅子。”薜女人翻身起來後,衝著郭開新笑了笑,她跑出了屋子。
“喲。都脫了呀。”‘悶頭’的小姨子,見姐姐家找不到郭開新,就來西屋了,一見到郭開新穿戴背心躺著看電視,她的臉也就不紅不白地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