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們早晨還去不呀?”一個矮個的男人,邊用臉盆洗臉,邊對著正在擦臉的大漢說。
又在平房這邊蹲守了二個多小時,平房裡本來熄著的燈又都亮了,門前調集起了人手,這些人又向火車站的貨場方向走去。
劉鏢喝了一口啤酒,又用刀子叉了一塊肉放在嘴裡,“你真不喝呀?”
火車上賣力‘看堆’的職員,有一個班的兵士,加上副教誨員,多日以來,他們一向在車上,還不答應他們把窗戶翻開,整天悶的心慌,目睹明天劉鏢帶著一個班的兵士前來‘換防’,車裡的人歡暢極了。
班長並冇有起來吃,他放到了一邊,仍然看著劉鏢吃喝。
“費話,不醒能叫你嘛,幾點了?”
“我叫你吃,冇聞聲呀?”劉鏢看著班長看貳心煩,厲聲說道。
“噶哈不去呀,這軍隊的東西,不拿白不拿,歸正他們也冇稀有。”
“這水也不熱啊?”
“你們問我乾啥,歸正我多少也不乾了,誰愛乾,誰乾去,對了,我和副教誨員換下行不,他在火車上都待了好幾天了,也該讓他出來放放風了。”
“不吃也得吃,這是號令。”劉鏢走到班長的身邊,把罐頭給他起開了,看著他吃完了一塊肉。
“你小聲點,我們副營長在睡覺呢。”
“那不消了,對了,早晨你們可要把車門鎖好啊,彆出啥子事情。”送貨的事情職員還算是美意,他見車門一麵全開,就提示了在場的班長。
“是”。
“早晨吃得太飽,不想吃了。”
“能夠是司機他們都睡了。”
劉鏢一聽這話,感覺這些人都是小偷,也就坐在原地不動,他坐的位置還算是埋冇,不站起來,彆人底子不成能發明他。
“白拿白不拿”,恰好下酒還冇有菜呢,劉鏢連續拿了十幾罐子熟食罐頭,這纔回到了自已的車廂那邊,翻開了車門,他上車了。
“感謝你了,我曉得了。”
“你把車門翻開,放放味,這裡都啥味啊。”
“給我,”劉鏢睜大眼睛,看著副班長,副班長也隻好把開車門的鑰匙遞給了劉鏢。
n市要比北方酷熱好多,不答應開車廂裡的窗戶,令兵士們接受不了,他們想去問問劉鏢,但看劉鏢那呼呼大睡的模樣,也不敢打攪於他,因而班長和班副籌議了一下,隻翻開一個車門,算是通風,大師輪番去門口“風涼”,這一下子就到了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