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翰寧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

此時，他隻能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黎飛凡無法地歎了口氣，攤開雙手，語氣中帶著一絲苦澀和懊悔：“我明白了，是我錯了。”

“好吧。”黎飛凡感喟一聲，不得不再次埋首於案前，又寫了起來。

說完，他又彌補了一句，“有混肴是非的意味。”

江翰寧的短長，已領教過。

說罷，江翰寧緩緩地從電腦桌上拿起一支精美的鋼筆和一張潔白的A4紙。

江翰寧減輕語氣彌補道：“倒是你能夠用得上的。”

他冇想到本身費經心機寫出的懺悔書，竟然還是冇法獲得江翰寧的承認。

他勉強擠出一絲苦笑，伸手接過了江翰寧遞過來的紙和筆，無法地在電腦桌前坐了下來。

“而是為了挾持於我，讓我完整受製於你，讓我在你的掌控之下聽憑擺佈，如同提線木偶普通。”

黎飛凡心中一凜，如墜冰窖，他哪敢否定？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輕視。

江翰寧接過懺悔書，細心地瀏覽起來。

他明白，本身已經冇有挑選的餘地，隻能遵循江翰寧的要求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