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翰寧接過熱茶,放在了茶幾上。
“這成為了奪職你的來由?真是欲加上罪,何患無辭。”
鄭明挺的難堪笑容裡藏著幾分無法與自嘲,他悄悄歎了口氣,持續說道:“冇有,正因為我行事光亮磊落,冇有留下任何把柄。”
說到這裡,鄭明挺的眉頭微微一皺,彷彿墮入了某種沉思。
“莫非在你們帶領的眼中,要保護敗北分子的好處纔對?保護敗北分子的好處纔是正道?那豈不是與敗北分子同流合汙了嗎?”
“這不是與敗北分子成了一丘之貉嗎?”
“我們嘮嗑一下。”
“他們想要的,不過是一個藉口,一個能讓他們心安理得地達成目標的來由罷了。”
敗北分子真是無孔不入!
茶香嫋嫋升起,如同淡淡的煙霧,在這略顯壓抑的辦公室裡增加了幾分溫馨。
“但是給他們留下了話柄。”
“你這麼做,有甚麼錯?”
“現在,上麵正式任命了王迪廷為所長,我……我也隻能從命安排。”
鄭明挺一愣,“老同窗,你有甚麼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