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告你,我蘇靜珊見過的世麵比你多,你如許的人,我可不是第一次見!”
既然蘇靜珊已說得這麼清楚明白,姚思冶曉得,本身不能再持續裝胡塗了,本身再不承認的話,就會被扣上態度卑劣的帽子,對今後的措置那就不妙了,因為這是明擺著的究竟。
“三年前,我在你那邊報了一筆賬,那筆賬的數額,你客歲竟然還記得清清楚楚,一點兒不差,乃至切確到角分。”
“不過是你們這些人采取慣用的伎倆,肉裡挑刺,雞蛋裡挑骨頭,詭計找出一些不存在的瑕疵,想讓我承認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然後給我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蘇靜珊將手中的報銷單攤開,目光鋒利地盯著姚思冶道:“姚思冶,這份報銷單上寫瞭然,客歲六月十二日中午的餐費一共是550元,包含了統統的菸酒消耗。”
“我們有充分的證據和究竟根據,你冇法否定。”
“當然有。”姚思冶麵不改色心不跳,“不然,就不會有‘丈八檯燈照人不照己’一說了。”
但他很快沉著下來,姚思冶彷彿在儘力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