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急行軍，反而借各種來由逛逛停停，又是發明火線有異，又是參議軍情。

幾白天，他不厭其煩的提示高敬瑭，既然要救濟大王，便要兵貴神速。

“本將醜話說在前麵，今我軍回軍鄉寧，需求血戰破重重禁止，諸位最好傳令下去，如有將士因看不慣武威軍所為，敢置救大王於不顧，悲觀怠戰，本將立斬不赦！”

京畿洛安郡扶風城。

…

“縱兵殺俘，白吃白喝，強搶民女，動輒破家滅門朱門商賈！凡此各種，豈是我軍紀嚴明的燕軍？更像是亂軍！”

不急行軍也就罷了，穩打穩紮也行，免得敵軍忽而在他們急行軍中建議小範圍偷襲，進而雄師大肆殺到，讓雄師不能及時籌辦而亂戰。

他一麵派標兵日夜刺探，一麵傳書顧青衣、付俊與武敦求援！

高敬瑭不但不在付俊、武敦合圍之前加快行軍，反而命令雄師不得急行軍。

但高敬瑭置若罔聞，他猜想高敬瑭並非想救濟大王，而是有彆的籌算，每次扣問，高敬瑭左顧而言他。

…

大穆武德十一年，燕王二年，夏。

顧常春何嘗不是如此，他歎了一口氣。

沈名揚作為定疆軍副將兼校尉，老資格定北軍，膽略過人有勇有謀，正氣凜然。

行軍途中，定疆軍一眾校尉沈名揚、武援、賀昭、曾紀圍在顧常春身側。

留下的是動亂混亂不堪的一片狼籍的半個山陽郡，高敬瑭殘暴弑殺的性子再次得以解釋。

“眼下，我定疆軍尚受其節製，為救大王，當以大局為重，再不喜其人，也要與武威軍精誠連合，切不成遲誤救援大王！”

高敬瑭肆無顧忌異於燕軍的行事氣勢，讓顧常春極度氣憤，也引得定疆軍將校非常討厭。

現在尚未與左匡交兵，雄師身後的穆軍就在一百五十裡外，已經一步步被緊縮包抄圈，雄師騰挪之地越來越小！

鄉寧與山陽交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