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吹毛求疵,這是無端指責了。
江昭陽心中一凜,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彷彿有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頭頂。
江昭陽內心陣陣後怕,如果本身冇有此次行動的話,恐怕結果還要嚴峻很多。
“你撞在了槍口上了。”
聽著童立貫這句苟責的話,江昭陽壓抑內心深處的火氣。
“你既然能猜測出這些盜獵分子的意向,可謂對他們瞭如指掌。為甚麼不往前溯,設伏於獵槍舉起之前?”
“連絡這些來之不易的線索,我才得以做出相對精確的判定,固然這判定還是充滿了不肯定性。”
江昭陽持續說道,“但恰是這些看似無規律的行動形式,在幾次比對和邏輯推理後,才逐步閃現出某種潛伏的規律。”
“這是不是瀆職?”
說本身養“寇”自重?
“這是不是瀆職?該不該措置你?”
“你不要怨我,這是林書記的定見。”
“以是,僅僅因為驚駭滅亡,驚駭那未知的傷害,你就應當放棄作為守林員的職責,讓珍稀庇護植物慘遭盜獵分子的殛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