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語看著他嚴峻的模樣,抨擊性地一笑:“他呀?進了……”
江昭陽的心猛地一沉,彷彿聽到了本身心跳的聲音:“進了鬼門關?”
“我問的是他,我的父親,他到底有冇有被搶救過來?請奉告我,他現在環境如何?”江昭陽結結巴巴,語無倫次。
他幾近是本能地邁開法度,幾步並作一步,趕到了女大夫的麵前,一把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他猛地刹車,摩托車收回一聲鋒利的嘯叫,穩穩地停在了路邊。
他猛地一擰油門,引擎頓時收回震耳欲聾的轟鳴。
看病的人們肩挨著肩,腳碰到腳,擠得水泄不通。
她隨即快速回想起甚麼:“啊,我想起來了,前次是你送一男一女來病院的吧?”
江昭陽的心像被針紮了一樣,疼痛難忍。
摩托車如離弦之箭,劃破氛圍,向著縣城的方向奔馳而去,留下一道長長的轟鳴軌跡。
“急診室裡每天都有那麼多病人,我可不能平空給你變出個答案來。”
跟著電梯的上升,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他看向安語,眼中儘是感激:“感謝你,真的感謝你!我差點覺得……”
說完,安語大夫似笑非笑地看著江昭陽。
“快去七樓ICU重症監護室看看吧,白叟家醒來後看到你,必然會很歡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