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後半輩子,為那些枉死之人超度吧。”
“破!”
“都說完了嗎?”
柳霏霏咬了咬牙,然後冇有涓滴躊躇地解開了衣衿,暴露烏黑的脖頸,劈麵走向楚逸。
“讓開吧柳霏霏。”
“隻此一回,下不為例。”
“楚先生,霏霏曉得他獲咎了你,但他畢竟是我的父親啊,求你放他一條活路吧。”
“柳鳴洲,本日本座就毀你經脈,破你識海,廢你武功,將你打回本相,望你好自為之。”
柳鳴洲顫聲問道。
“我求求你了,楚先生!”
“給我一個不殺他的來由。”
“你不是說會放過我的嗎?!”
“氣,氣接雲霞,真氣外放,你,你是玄境大宗師!”
“冥頑不靈。”
楚逸起家,望著遠方月色,神采淡然。
柳鳴洲嘶聲痛嚎,熾烈的氣浪灼燒著他的經脈血肉,強大無匹的精力力強行破入識海,柳鳴洲整小我彷彿沸騰了普通。
說話間,楚逸右掌已然蓄滿了真力。
砰!
每一次楚逸都隻用了三成力道。
“爸爸……”
楚逸運指如風,往前一探一抓,那抹元氣便到了他手中。
看著女孩兒聲淚俱下的模樣,楚逸微微點頭,一股無形氣味劈麵而來,穩穩托住柳霏霏盈盈拜倒的身姿,將她扶了起來。
柳霏霏早已推測會是這個結局,苦笑著搖了點頭:
值此訂交之際,隻聽“噗嗤”一聲清響,夜色中彷彿綻出一朵巨大的血花,緊接著是無數猩紅的飛花,胡昌黎還來不及慘叫,便驀地間爆碎開來,夜風一吹,漫天飛血。
楚逸看了看滿眼淚光的柳霏霏,對寂然倒地的柳鳴洲說道:
“太,太可駭了,這就是楚先生的手腕麼,宗師之威不容挑釁啊。”
麵對武功驚世駭俗的少年,柳鳴洲沉默半晌,咬了咬牙說道:
楚逸搖了點頭,戲謔地看著癲狂的柳鳴洲,猛一頓腳,大喝一聲:
“柳鳴洲,你逃不掉的,我要殺你,天下那個可阻。”
“一座雪山裡。”
楚逸點點頭,目光直視著柳鳴洲:
楚逸先是一愣,繼而搖了點頭:
“連氛圍都能擊穿的男人,這世上另有誰配做他的敵手?恐怕普通的武道宗師都不可吧。何況他還是A級的異能大師……”
柳鳴洲話音未落,就見胡昌黎一下子跳出來,衝著楚逸嗬叱道:
這楚先生也太可駭了,氣力驚世駭俗不說,竟然還能廢了彆人武功,這不是小說裡纔有的本領麼。
當然最最令人難以接管的是,麵前這個其貌不揚,乃至能夠說是毫不起眼的少年,竟會是站在中原武道絕巔,俯瞰眾生的玄境大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