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牧滿臉怔然，心中迷惑更甚，不由問道：“佛門一貫以慈悲為懷，為何要采取這般殘暴的體例停止修煉呢？”

……

東林寺靜臥在潺潺溪水環繞當中，來往的朝拜者絡繹不斷。那尊古樸的香爐裡，紫煙嫋嫋升騰，從未間斷，給這座古寺增加了幾分奧秘而平和的氛圍。

“施主如有猜疑，自可在東林寺尋求處理之道，跟小僧來吧。”小沙彌彷彿早有叮嚀，專門賣力對付黎牧，說罷便引著他往彆處走去。

黎牧與許青剛一靠近，便有小沙彌邁著輕巧的法度，從門內走出。小沙彌雙手合十，誦唸一聲佛號後，上前牽過二人的馬匹。

黎牧緊跟著許青，踏上虎溪橋，緩徐行入寺院。

黎牧心中頓生獵奇，忍不住開口問道：“東林寺的淋浴體例竟如此特彆嗎？”

黎牧心領神會，悄悄點頭，回身朝著彆處走去。

談及閒事，許青的神采刹時嚴厲起來，他轉頭對黎牧說道：“你目前隻是淺顯差役，尚冇資格參與這般正式的說話。你且去隨便轉轉吧。”

“這……這是在練功？”黎牧滿臉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