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裴依蘭的特彆之處,畢竟是不能瞞一輩子的。接下來該如何做,恐怕還得看身為裴依蘭最堅固的後盾的裴家,以及孫校長等多方權勢的博弈……
以是,不管如何也不但願她墮入不好的地步。
她傳聞,在人類還冇有開著星艦駛出母星的當代,有一個成語叫做“懷璧其罪”,能夠完美地用來描述裴依蘭現在的狀況。
裴依蘭點點頭,又搖點頭。
少了能夠隨時隨地向收支本身家一樣收支彆人的腦域的才氣,裴依蘭在很多民氣中的威脅性會大大降落,統統事暴光以後也就不會遭到太多的針對。
“確切有點吃力。並且他們病癒以後,我就冇體例再用一樣的體例進入他們的腦域了。”除非挑選直接暴力粉碎掉腦域的自我防護,如此一來,這小我也就廢了。
尤嘉瑛搖了點頭,手指微動,被她這副模樣敬愛到了。
但是很快,感激冷卻以後,他們就會心識到如果能夠將裴依蘭攥在手裡,會獲很多麼龐大的好處或者威懾力……隨後扭頭就會將裴依蘭的事情奉告本身身後所代表的好處個人。
但她冇有將本身的情感透暴露來,不想給剛剛纔挽救了這麼多人的小豪傑太多的承擔,隻是朝裴依蘭暴露了笑容。
見女孩有點結結巴巴的模樣,尤嘉瑛內心不受節製地多了一絲垂憐,本來因為直觀見地了她的力量而升起的一絲畏敬,也垂垂化作了和順。
“冇冇甚麼,我也隻是做了本身想做的事。”
尤嘉瑛不曉得裴依蘭如果想的話,還能夠以毀傷腦域的情勢強迫出來,隻覺得她就是純真進不去了,心頭一跳。
裴依蘭一想起本身當時情急之下,直接把天花板捅出了個洞,頓時臉頰爆紅,不美意義地連連報歉。
“當時候他們的腦域被導致他們發瘋的東西侵入了,自我防備機製大幅降落,不消花太多力量。現在他們混亂的腦域機製已經規複普通了。”
到底還是個孩子。
她想。
想到這,她俄然生起了一個動機:
出於各種考慮,裴依蘭冇有說出“黑骸”兩個字,而是用含混的稱呼指代。
裴依蘭的上限已經不是正凡人類能夠瞭解的了,以本身陋劣的認知去教誨對方,隻會限定她的闡揚。
她纔剛鬆了口氣,就聽到了尤嘉瑛對本身樸拙的感激和歌頌,固然也活了很多的光陰,她還是永久都受不了彆人的樸拙,一下子就臉紅了。
但她本身冇有,不代表彆人也是和她一個設法。
過分強大、超出統統人設想的力量,並不但會給裴依蘭帶來崇拜和敬慕,還會招來很多覬覦、顧忌的噁心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