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正儘力催動著六合之間的浩然正氣壓抑著血煞宗的弟子與血狂,王鐵柱倒是揮動動手中巨劍,向著掙紮著前行的血狂一揮。‘他應當會躲吧。’
緊接著驚呼以後,便是孔正終究緩緩的將浩然正氣歌的最後一個字吐了出來。
隻要一感染了這煉魂之血,非論是何種武魂法器十足化為烏有,毀人根底,卻並倒黴己,乃至會毀傷佈陣之人的本源之力。
“如何能夠?(如何會如許)。”血煞宗宗主與血煞宗血狂的驚呼之聲幾近同時響起。
隻是,不曉得阿誰門派,另有那人是否會重視到他?
血煞宗的宗主當即大怒,正要看看是阿誰不開眼的傢夥胡說之時,場中的孔正倒是俄然展開了雙眼。
他恭恭敬敬的回身向著昊莊的方向施了一禮,一隻五光十色的珊瑚從他的胸口飛出,一道道乳紅色的清氣緩緩的從他的身上向著四周滿盈,轉眼之間便將劍宗宗人包裹在了此中。
他的浩然正氣充盈,但是神魂之力卻並不強大,故而在儘力發作了體內的浩然正氣以後,他的身材倒是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