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明知故問?”
被告剛纔被掌嘴一記,還在院子裡跪著。
“辦事不力,扣你們半個月的銀子!”
“你們這些刁民休得胡言!”
他俄然直呼方知縣的名諱,警告意味實足,手裡的柺杖更是戳的地磚康康作響。
“好。”
“方知縣,還不從速命令?”
“誰再敢胡說八道,本官就診他個擾亂公堂的罪名!”
百姓們一聽這話,頓時不敢開口了。
楚龜年冷冷看了他一眼:“他?他現在在家裡養傷呢!”
“楚老爺是在指出本官做得不對的處所,本官謝他還來不及!”
方知縣痛斥一聲:“遲天正,本官問你,你是否打了楚家四公子?”
“提告你們楚家賭坊,也是因為你們確切有舞弊行騙的究竟,遲或人不過為民請命罷了!”
“說的不錯!”
“你們幾個,盯著人群,看看是誰在胡說八道,直接給本官抓出來,一人二十大板!”
楚龜年瞪了方知縣一眼,微慍道:“不是方知縣,差人去我楚家提人的嗎?”
他聲音不小,外頭百姓聽得清清楚楚,紛繁開口。
言罷,他瞪了麵前去楚家的兩名衙役,罵道:“本官叫你們去提人了?真是滿嘴放炮,豈有此理!”
兩名衙役立即把遲天正又架了上來。
如許的畫麵,很丟臉到“公道”地點。
楚老爺就如許被方知縣迎進了公堂。
被告家人卻堂而皇之地迎進衙門,還被堂堂一縣的父母官如此畢恭畢敬地對待,不但不消下跪,另有專座。
方知縣更是冒出一頭汗,他衝到公堂門口,咳嗽兩聲,大喊道:“都開口!”
他這一句話,把統統人都搞蒙了。
“骨頭被賊人打斷了幾根,爬都爬不起來,如何過來?”
“你這個縣太爺,是如何當的?!的確廢料!”
“明顯是遲天警告楚峰嶽的賭坊,如何現在被告變被告了?”
遲天正剛捱了那一記掌嘴,現在嘴巴還疼著,眼神痛恨地看著方知縣。
“哎呦!”
“現在這姓楚的直呼你方知縣名諱,還喊你是廢料,莫非不消掌嘴嗎?”
“甚麼人敢對楚公子動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成?”
楚龜年冷冷看向遲天正,怒道:“臭小子,你夥同那姓台的,搶了我兒子賭場不說,還敢賊喊捉賊,告到我楚家頭上了?”
縣衙門口,駛來一輛馬車。
楚龜年冷哼一聲:“本日這官司是誰提告的,你不清楚嗎?”
遲天正點點頭,這一點,他挑不出弊端來,便直視方知縣的目光,問道:“方纔遲某隻不過跟方知縣提了個小小的建議,就被方知縣掌嘴,說我遲天正鄙視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