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終究開口了,道:“石公子,是我對不住你,是我孤負了你父親的囑托,我能做的,就隻要殺了呂國忠,替你們報仇,替統統死在呂國忠手上的人報仇!”
見他眉眼還算清秀,可臉上卻有一塊駭人的傷疤,並且傷疤麵積很大,讓人很難辯白他本來的容顏。
石忠道:“你曉得是誰讓我在此偷襲你們嗎?”
想當初,石忠為了活命,主動坑他父親石清。
石忠猖獗地號令著,不要命地撲向秦牧。
“老子要殺了你,給我石府高低統統人報仇!”
“二弟,你好都雅看,想起來冇?”陳安然意味深長地笑道。
幾十人一同起家施禮。
俄然,一道靈光閃過,他彷彿想起了一小我。
秦牧皺了皺眉,當真思考了半晌,摸索道:“莫非是東慶三皇子?我傳聞那三皇子一向覬覦東慶太子之位,粉碎太子與我西楚聯婚,受益的隻要是他!”
不料,石忠俄然一腳狠狠踢向秦牧的胸口,秦牧後退數步方纔站穩。
陳安然正色道:“我陳安然發誓,如有半句謊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秦牧瞪了陳安然一眼,竟親身上去給石忠鬆綁。
“甚麼,是東慶太子?這,這如何能夠?”
但是,秦牧卻俄然沉聲喝道:“停止!”
固然秦牧現在已經被封為鹿鼎侯,但東廠的人還是更情願稱呼秦牧為廠公。
“你們在此等等,我和大哥去去就來!”
秦牧愣了愣,忍不住再次打量著這個老熟人石忠。
“你說的老熟人就是他?”秦牧轉頭看向陳安然。
陳安然道:“石清啊石清,你真是不知好歹!”
聞言,秦牧忍不住與陳安然對視一眼,二人都愣在了原地。
當初,石清為了庇護兒子石忠,挑選冒著風險棄暗投明,叛變呂國忠。
未曾想,過了這麼長時候,曾經那位自擅自利的軟骨頭竟變成了現在如許!
陳安然遞了個眼色,秦牧秒懂。
俄然,陳安然怒斥道:“石忠,你可曉得,呂國忠已經被二弟扳倒了?”
一貫不善言辭的陳安然,俄然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
秦牧愣了愣,趕緊問道:“去不得?這、這是為何?”
陳安然眼疾手快,一腳踢了疇昔,那人回聲倒地。
不料石忠搖了點頭,道:“非也,說出來你都不會信賴,實在此次派我們來偷襲你們的,就是東慶太子!”
“見過廠公,見過副總管!”
難以置信地看向那人,道:“你、你是石忠?”
“石忠,這冇想到,你竟然還活著,真是太好了!”秦牧衝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