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冇有說話,悄悄的等著,安撫著蔡文姬那顫抖的嬌軀。
“文姬,我且問你,如果我不管這件事,你籌算如何?”
蔡文姬低下了頭,彷彿還在躊躇。
秦牧單獨回到了使館,可卻展轉反側難以入眠。
“你開甚麼打趣,這如何能夠?”
“這麼晚還不睡覺,你到底想乾甚麼?”
秦牧聞言,心頭頓時湧上一股暖流。
很久,蔡文姬的聲音俄然響起:“秦牧,你曉得嗎,我、我實在也不想和你分開,更不想與你變成陌路人,承諾我,不管最後成果如何,你都不能出事……”
這纔將之前偷襲和親使團的幕後之人就是東慶太子,以及東慶太子是女兒身的奧妙說了出來。
“乃至能夠說,這件事毫無勝算!”
“我們畢竟代表著西楚,冒然參與到東慶的內部鬥爭是極不明智的,一旦出甚麼事,很輕易引發兩國之間的衝突,到時候就會天下大亂……”
房門被翻開一條裂縫,蔡文姬警戒的聲音隨之傳來。
話音未落,蔡文姬俄然撲了過來,緊緊抱著秦牧,將頭深深地埋進秦牧的胸膛。
“文姬……”
蔡文姬皺了皺眉,她是多麼的蕙質蘭心,經秦牧提示,她已然反應了過來。
“我是怕萬一你死了,嫣然就成孀婦了!”
夜色漸深。
“這也就是為何太子會毫無避諱地將她女兒身的奧妙奉告我,說白了,她就是要斷了我們統統的退路,逼我們上她的賊船!”
不由得握緊了雙拳,眼裡更是閃過一絲怒意。
蔡文姬俄然想到了甚麼,神情凝重地盯著秦牧:“你千萬不能和她做這筆買賣!”
“以是,我現在冇有挑選的餘地!”
聽完秦牧的報告,過了好久蔡文姬仍舊不敢信賴。
“等等!”
秦牧愣了半晌,也悄悄抱著蔡文姬的嬌軀。
“秦牧,我曉得你乃絕無獨一的不世之才,可這件事的難度比你以往做過的任何事都大!”
秦牧正色道:“我就兩個前提……”
蔡文姬說著,便要關上房門。
因為如果他對峙要與東慶太子做此次買賣,那他要麵對的,不止是應戰這個天下的端方,還要麵對更加龐大的政治鬥爭。
誰又曉得她們的行動會不會引發更大的費事?
“承諾我好嗎,讓我試一試,就當作給我們相互一次機遇!”
思慮再三,他又一次來到了蔡文姬的房前敲響了房門。
“我曉得你是愛我的,我也很愛你!”
更首要的是,他毫不能讓蔡文姬、羽墨、陳安然等和親使團的人出事。
見到秦牧那熟諳的笑容,蔡文姬不由得想起那晚在驛站內的事情,狠狠地丟給秦牧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