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說著,還是坐在浴桶裡,轉頭看了眼秦牧,眸中帶笑。
“又為何你此次這麼輕易就混進了我太子府?”
秦牧點了點頭,又莫名其妙地搖了點頭,腦袋空缺的他一時候竟不曉得要做些甚麼。
又迷惑道:“可你並冇有見過我,如何敢必定我就是秦牧本人!”
沉聲道:“既然你要做買賣,為何之前還要派人偷襲我和親使團?”
“如何?是想殺我還是想挾持我?”
很久,見秦牧還是冇有表態,太子俄然正色道:“秦總管,以你的聰明才乾,應當曉得,不給我一個答案,你恐怕很難順利分開我太子府!”
聞言,秦牧渾身俄然發作出強大的真氣,惡狠狠地瞪著太子。
頃刻間,秦牧頓時僵住了。
“是你把我請來的?甚麼意義?”秦牧詰問道。
秦牧愣了愣,心下忍不住吐槽:說話就說話,裝甚麼裝!
太子笑了笑,臉上毫無波瀾,道:“我們來做個買賣如何?”
“本宮承諾你,隻要你幫本宮把事情辦到,本宮不但能夠將周公獵鹿圖給你,乃至還能夠將本宮的這副身材給你……”
太子笑道:“想殺你的確冇那麼輕易,連權傾朝野的呂國忠都冇能辦到,我天然也冇有實足掌控,但殺個石忠題目應當不大,再加上你西楚的和親使團,隻怕他們想歸去也冇那麼輕易!”
最怕俄然戴高帽!
“你不是在找周公獵鹿圖嗎?”
“可我卻恨它!”
沉聲道:“你如何曉得是我?”
太子俄然大笑兩聲,竟直接當著秦牧的麵,從浴桶中站了起來。
“對於天下人而言,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或許都會戀慕我這副身材!”
強忍著想上前不把她按在地上抽幾巴掌的打動,秦牧嘲笑道:“太子未免太看得起鄙人了吧,鄙人隻是個寺人,何德何能擔此重擔?”
他縱身一躍,穩穩落在太子背後,看著太子那拂藕蓮背。
如果不是神經病,一個女人,怎會等閒將本身的身材毫無儲存地揭示給素未會麵之人看?
“不過,把你引來的目標並不是為了殺你!”
隻是現在,她的神情卻俄然變得非常落寞。
看來這東慶太子對本身但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太子笑道:“識時務者為豪傑,我信賴秦大總管你必然能幫本宮的!”
“好吧,既然你早就知我在此,並且還特地設想操縱石忠引我過來,那方纔為何不讓你的人脫手?”
將秦牧如此,太子俄然轉過身,走到衣架中間緩緩穿上衣服,捋了捋濕漉漉的秀髮,再次回身看向秦牧。